Kayaaaaa

Who cares about your lonely soul.

【克佛蒙‖现代au】烛台Ⅱ

争取今年内写完。


  他们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,不过依照阿蒙的表情来看,他显得颇为愉悦。此刻佛尔思对他的恶劣性又加深了一层理解,佛尔思又开始走神了。她在想今晚要睡客房吗,不不不,这也太过明显了,明明坦白之后他们在廷根还睡在同一张床上。不过见到了阿蒙之后,她突然想自己一个人呆着,她需要一点安静的空间去思考。

  “佛尔思?”

  “是的,啊,对。”

  “我还并没有说什么,不过你真的很有趣,我想听听你是怎么和克莱恩认识的。”阿蒙换了个姿势斜倚在沙发上,客厅的灯依然关着,烛火照亮了他幽深的眼睛。

  佛尔思喝了一口咖啡,咖啡在逐渐变冷。她回忆了一下,清了清嗓子,对阿蒙说:“今天已经很晚了,阿蒙,改日再说吧。”这是洗碗的报复,她心想,有空问问你哥哥吧。佛尔思高兴地看着对面男人的表情僵硬了一刹,随后又听到他说:“那我告诉你一个和克莱恩有关的秘密吧。”

  阿蒙说克莱恩并不是他的亲兄弟。

  哦,哦,这就是豪门大族吗,还挺老套的情节呢,我在小说里都不会这么写。佛尔思心想。可是她的心跳却加快,因为刚刚阿蒙凑近了,贴着佛尔思的耳朵,用轻飘飘的气声告诉她这个事实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像刚睡醒一样慵懒,他的气息温热。

  从侧面看他们简直像是在接吻。

  

  佛尔思和阿蒙又回到了面对面坐着的状态。她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变红,但她仍然和阿蒙对视着,至少不要被下马威吓住,对吧,佛尔思?她这么想着,又仔细打量阿蒙。他的头发乱糟糟的,黑色的卷发一看就不怎么打理,他的眼角有些细纹。但他看起来很年轻,佛尔思想,这不会是笑纹吧?她碧蓝色的眼睛悄悄地看着阿蒙,她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,她看阿蒙的眼,又看他的手指,最后看他的嘴唇,他的嘴唇很有光泽,佛尔思暗暗猜测他是不是涂了润唇膏。

  阿蒙稍微变换了一下姿势,他把手从沙发靠背上放下来,现在他尽可能地去盯着佛尔思,他喜欢看佛尔思躲躲闪闪的样子,她面对克莱恩的时候会是什么态度?他从不怀疑佛尔思慵懒的本性,但他也相信克莱恩不会和无趣的女人共度一生。

  啊啊,共度一生,这个字眼真令人恶心。


  “阿蒙,已经很晚了。”克莱恩说完后又催促佛尔思休息。

  阿蒙想这可真扫兴,他还在期待佛尔思不得不回答他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样呢,这对夫妻要回房了吗?

“格…克莱恩,你下来了啊,我在和阿蒙聊天呢。”你弟弟可真不是个善茬。

  “你能和阿蒙合得来,这还挺不错的。”

  “我本人很有魅力,克莱恩。你还没怎么和我聊天呢,一直呆在楼上,是不愿意见到我吗?”

  “没有的事,我只是想你和佛尔思先互相认识一下。我订了那家餐厅,明天收拾一下,我们出去吃吧。”

  阿蒙看着佛尔思对他微笑了一下,走到克莱恩身边,和克莱恩一起上楼了。他继续盯着通往二楼的楼梯,想着以前他的房间也在二楼。随后他拔掉了那盏烛台的电源,回到他的房间去了。

  

  “所以,怎么样?”

  “什么,阿蒙吗?他是个挺有趣的人,我现在只能这么说。”

  “不,不是他。我是想问你怎么样?还习惯吗?”

  “贝克兰德毕竟是个大地方,好在我以前学医的时候待过。”佛尔思换上睡袍,以前的医学生涯偶尔会令她怀念,“那时候我和休合住在一间公寓里面,那时候的环境比现在的别墅差很多,但我挺开心的。”

  克莱恩点了点头,佛尔思对医生的这段经历提的很少,他也是在很久之后才偶尔听到一点零星的消息。他很喜欢这个感觉,一点一点探索过去的经历,像是在寻宝一样。他看了眼手表,指针指向十一点,他对佛尔思说一起睡吧,今天很累了。

  佛尔思说不。

  

  “克莱恩,我还是想叫你格尔曼。但是这个名字也很不错,我在想我该怎么面对你呢?”坏了佛尔思,你怎么突然说出来了。“我不知道,我有时不知道该怎么爱你,我的头又疼了。”佛尔思还是因为头疼和克莱恩认识的,她采访克莱恩——当时还是格尔曼——时遗传的头痛突然发作,格尔曼送她去了医院,之后才有了进一步的联络。这时候的头疼或许有几分真,但佛尔思向来把头疼当做逃避关系分歧的借口。

  克莱恩沉默地注视她,终于叹了口气,走向佛尔思。“我刚把能找到的摄像头拆掉。”他握着佛尔思的手说,“客房里我还没检查。当然这是阿蒙安的,他很有趣,对吧?”

  克莱恩给她看那一堆针孔摄像头,他盯着她的脸,看着面前人从震惊到怀疑,突然又笑出声来。

  “真是搞笑,克莱恩,你们一家子都真的很有趣,与其这么说,你们兄弟两个都是疯子。”

  “所以今晚在这里睡吧。”

  有那么一瞬间佛尔思想直接不管不顾地离开,不在卧室,不去客房,离开这个压抑她的鬼地方,但是她只是深呼吸,深呼吸。她当时不明白这股镇静从何而来,当然后来她明白了。

 他们面对面地侧躺在床上,克莱恩把手放在她的腰上,他洗完了澡,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水汽。佛尔思注意到他的头发还没干,就伸手拂了拂他额前的碎发。她把头埋进克莱恩的胸膛里,克莱恩的肌肉线条很流畅,克莱恩的腰很细,克莱恩的嘴唇很柔软,格尔曼的呻吟很好听。

  哦,天哪。佛尔思觉得,她好像明白自己在纠结什么了。

  她把手搭在克莱恩的腰上,感受到了突然加重的呼吸。手慢慢地向下移动。

  “佛尔思……”

  她突然停下来,抬头看着克莱恩的眼睛,床头灯的微小亮光中,她看到了羞涩的笑容。这是她才突然发觉克莱恩很放松,并不是指身体上,而是整个精神状态。以往这么羞涩的笑容是佛尔思超常发挥,把格尔曼弄的也晕晕乎乎之后才有的。

  她坏心眼的停了下来,背过身去说:“东西都在行李里面呢,明天收拾好再说吧。”

  她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吐气。佛尔思才不管呢,她心想你们这个房子里面全是怪东西,先是差点人格分裂的哥哥,再是偷窥狂弟弟,还没有血缘关系(或许并不是直系的?),真是一团糟,佛尔思也是够糟的。她有想起了阿蒙,阿蒙长的比克莱恩更加美丽。男人也可以用美丽来形容,尤其是阿蒙的嘴唇,应该很适合接吻。

  

  阿蒙没有打开显示屏,他不去浪费时间,如果克莱恩连摄像头都搞不定,他应该早就在复仇的路上死掉了。他躺在床上想,如果亲吻佛尔思之后再去和克莱恩接吻,这算什么呢,夫妻丼?他被自己逗笑了,过两天试试吧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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